不管夏晚晚做了再多对不起她的事情,这一刻,夏宁夕都希望夏晚晚可以好好活下去。
“我该走了。”
夏宁夕终究是没忍心让夏晚晚自身自灭,走出去之后,还找了夏晚晚的主治医生,将夏晚晚过去的手术治疗资料全都告知了医生。
至于傅希屿,则是一直在病房内安慰夏晚晚:“别哭了,夏宁夕说的没错,你才三十岁,未来还很长,只要你养好身体,一切都还有机会与可能。”
夏晚晚红了眼睛:“谢谢你,谢谢你一直帮助我。”
“我们是好朋友,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傅希屿回答。
夏晚晚问:“随安呢?”
“我找了保姆照顾他,你放心吧,他现在很健康。”傅希屿回应。
夏晚晚低着头,声音嘶哑:“霍随安不好听,跟着我姓夏也不好,以后能不能让他跟你姓?”
傅希屿眼睛一亮:“可以!”
“谢谢你!”夏晚晚很感激。
傅希屿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:“晚晚,不必跟我说谢谢,只要你愿意,我可以照顾随安一辈子,将他视如己出,抚养他长大。”
“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。”夏晚晚眼眶湿润,却笑了出来。
傅希屿很高兴,因为这是夏晚晚这几个月来,第一次笑。
“你笑了。”傅希屿很激动。
夏晚晚说:“我忽然想清楚了,我想吃东西,这段时间都在输营养液,太糟蹋身体了,我想喝粥,还想喝豆浆,还想吃北京烤鸭,要皮香香脆脆的那一种。”
傅希屿很高兴:“好,你等我,我现在就去买!”
“嗯,我等你。”夏晚晚笑着回应。
傅希屿快步离开病房,匆匆跑下楼。
就在他刚刚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,身后传来轰的一声巨响,他停下脚步,低下头,鞋子上,全都是血……
身后,传来尖锐的惨叫声。
无数人朝着傅希屿的方向看了过来。
他木讷的回过身,才发现,原本应该好好躺在病房里等他买北京烤鸭回来的夏晚晚,此时已经躺在了地上……
傅希屿踉跄了几步,瘫坐在地。
“不,这不可能,这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