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深深的看着他:“既然知晓,那便不必想那么多,尽心尽力为朕做事便是。”
“不管朕身边出现什么人,也不管他是如何精明能干,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你和陈琳在朕心中的位置。”
冯锦瞠目结舌。
陛下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?
难道是看出了刚才我心中所想?
陛下的眼力什么时候这般毒辣了?
他神情慌张,张口结舌的说道:“陛下,奴才……奴才……”
“什么都不必说!”女帝轻轻摇头,不让他继续说下去:“你只需知晓,你和陈琳是真的亲人,这便足够了!”
冯锦紧紧抿着嘴唇,重重跪倒在地:“陛下对奴才的恩德,如天高,似海深,奴才即便粉身碎骨,也报答不了万一啊!”
女帝失笑道:“你我亲如一家人,说这些做什么?”
“你为朕做过那么多事,难道朕也要对你说声谢谢吗?”
冯锦憨憨笑了笑:“奴才不敢,奴才不敢……”
……
林安今日睡到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。
楚家和周家的事情,在朝堂上闹的轰轰烈烈。
他却好像一点都不在意。
起床后,好整以暇的洗了把脸,用柳枝刷了牙,而后才慢条斯理的走进厨房,查看酒水的情况。
这些烈酒是他如今最大的生财之道,绝不能出任何岔子。
说起来,酒水好像昨天就开始正式售卖了,他忙活了一整天,竟是没时间关注自己家生意!
“一会儿得去酒楼逛逛!”
他捏着下巴,喃喃自语:“那徐兄看起来老实巴交,实际上心眼贼多,可不能被她骗了!”
“等生意稳定后,有了固定的生意来源,也是时候温几天书了!”
“会试在即,自己又吹过一定要考个状元这样的牛逼,总得冲着这个目标努力一把!”
“那个姓萧的家伙应该也快入京了,到时候自己若是被他压上一头,范家那个娘们还不得对我贴脸开大?”
只是想想范若楚那趾高气扬的样子,林安就止不住一阵恶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