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说些什么，却看见凤九歌自己拍了拍胸脯，一副等着夸奖的样子。
“墨从寒，我是不是很厉害啊？”
凤九歌言的一双眼睛似乎会说话。
她要的不单单是夸奖，似乎还要叫墨从寒明白她的真挚还有良苦用心。
墨从寒的眼睛早已从画稿上拿开，而是单单只看着凤九歌，回答道：“厉害。”
“不过，你怎么想到要做这个东西？”
墨从寒问道。
要说是给他留着保命，墨从寒心里却认为有些夸张了。
且不说他自己的武功摆在这里，就说平日身边的护卫有沐尘十一这些。
歹人几乎近他身都不可能，凤九歌如此这般忽然劳心费神，叫他有些好奇。
不过这番表现，墨从寒倒是心里觉得又多了几分惊喜。
这凤九歌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是她不知道的。
暗器，倒是新鲜的紧。
凤九歌坐下来，她的眼睛转了一下。
总不能告诉墨从寒，过几天就要举行狩猎大会了。
到时候墨凌宇那个小人会对你我下手，我们当需自保。
这倒不是暴露了她重生的事实，反倒还会叫人起疑心。
于是凤九歌笑了笑说道：“一想起来重阳宴的那天我就后怕，那些黑衣人这般厉害。”
“我若是和你同在，也帮不了你什么，只好给你做些东西防身。”
凤九歌说着，竟然打了一个哈欠。
连带着刚才在烛光下熬了一会子眼睛，现在居然有些泪光莹莹。
墨从寒自然是看见了这个样子，随即说道。
“不要太晚，这东西就是不做，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。”
“凤九歌，本殿同你说过多次，要照顾好自己，即便本殿不在你身边。”
墨从寒说道，眼神里又散发出真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