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请侯爷发发善心,莫要再让夫人这几日因为侯府的事情而操劳。”
尚斯年什么都没有说。
犹豫片刻,他直接转身离开。
来到书房中,尚斯年盯着跪在地上的尚秉竹。
“你可知自己今日做了什么?”
尚秉竹已经在这里跪了整整一个下午。
看着自己的父亲,尚秉竹满脸不服气。
“我能做错什么?我不过就是争取了一下我自己的权利而已,我难道就不能替自己争取了吗?”
哪怕是面对尚斯年,他也不想撒谎。
“别的母亲都是千方百计为了自己的儿子,只有他从来都没有为我着想过,而且只要我能够进入侯府,我就能光明正大的继承侯府的产业,更能光明正大的在仕途之中行走。”
“爹爹,你平日里是最心疼我的,你难道不应该替我去劝劝娘亲吗?”
尚斯年恨铁不成钢。
看着面前的儿子,他有些踉跄的走到尚秉竹跟前。
尚秉竹不服气的抬起头。
“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而已,我本来就是您的儿子,为什么要在外面如此卑微的活着?”
啪的一声。
清脆的巴掌声瞬间让尚秉竹愣在原地。
感受着脸颊的疼痛,他怔怔的扭头看向旁边的尚斯年。
“爹爹?”
尚斯年不由得冷笑起来。
“你也有脸叫我爹爹?”
说着,他深呼吸一口气。
“竟然还好意思叫我爹爹?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爹?我们侯府没有你这样的儿子!”
“你知不知道,就是因为你刚才的那番话,害的你母亲动了胎气,要是你母亲真的出什么意外,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
尚秉竹捂着脸,表情有些凝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