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夫人潸然泪下,哭的可怜。
“我们夫妻这么多年,你竟如此污蔑我!”
“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,你为何要这么对我!”
她哭的嘶声力竭,仿若受了太大的委屈。
县令握着拳,有些怀疑。
难道真是自己搞错了?
在县令和县令夫人争执时,花蕊四处打量。
屋内窗户大开,仔细闻,还能闻到旖旎的味道。
定然是县令夫人把人藏起来了。
“姐姐,屋里味道为什么怪怪的啊。”
花蕊故意用手扇风,眉头皱成一团。
县令这才后知后觉。
县令夫人则面色一变:“胡说八道什么!”
“屋里能有什么味道?”
县令也是男人,明白欢好后会留下什么。
他此刻沉下脸,眈眈盯着县令夫人。
县令夫人本就心虚,被县令这么盯着,无地自容。
“看我干什么?”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