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？什么药？”顾卿卿心里咯噔一下，而后装傻充愣一脸茫然的反问。
......
萧霆墨看着眼前少女眼眸狡黠的转来转去，便知她是装的，他面色一沉，暗暗磨了磨牙。
“夫人，看来记性不好，需要为夫帮你回忆回忆......”
说着，他一挥手，屏退了一众下人。
“小姐？”宝珠担忧的看向顾卿卿。
“少夫人。”珍珠也望向顾卿卿。
“无事，你们先下去吧。”顾卿卿强装镇定的开口。
她眼神望向萧霆墨时却满是打量——
他要做什么？
自己是咬死不承认？还是理直气壮的和他理论，说...说那药其实是为他特别研制的？谁让他先前总是拒绝同房？
顾卿卿在脑中飞快的想了想，依然是一团浆糊的拿不定主意。
她怕萧霆墨因此而远离她，那样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将会再次陷入僵局。
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，萧霆墨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——
“夫人不说。那药过期只会拉肚子吗？为何太子会是那般模样？”他眼神灼灼的看向顾卿卿，似是要将她看穿、看透。
他脑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，他觉得或许这个药本身就是为他准备的，只不过是他误打误撞给了太子......
是这样吗？事实真的是这样吗？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是不是说明，在夫人的心里...其实还是有他的一席之地的？
还是说...在夫人心底，其实根本就没有他，她几次三番邀请自己同房仅仅只是想要个孩子巩固地位而已？
这般想着，萧霆墨的呼吸都变得越发粗重起来，他宁愿相信顾卿卿是因为对他有情，爱而不得才准备这些虎狼之药，也无法接受顾卿卿心里压根没有他，只有他的子嗣。
只要一想到后者，萧霆墨就感到心里有股撕扯感，痛的让他无法呼吸。
“夫人为何迟迟不回答我？你到底在隐瞒什么？还是说夫人本就是个——”水性杨花四个字，萧霆墨终是忍住没有说出口。
他怕，他怕他一旦说出了那么伤人的话，顾卿卿便连见都不愿见他一眼。
他只是用着疑惑的、受伤的、复杂的、隐忍的目光定定的看向眼前的女子。
顾卿卿：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