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，弟妹教的？”
这会的歌舞厅还没开业，但铺子里的灯光，音乐都打开了。
朦胧又五彩斑斓的视线中，各色的女孩子们在音乐下舞动自己的身体。
并不是那种看了会让人脸红心跳的热辣舞蹈，女孩子们各跳各的，有那就跳简单的交谊舞的，也有那跳得很有节奏感，蒋五说不上来的舞的。
更有那几个女孩子凑在那，明明是举着酒杯调笑风声间，却跳了一场舞。
沈越山微微点头，眼里满是骄傲自豪。
自打把这边培训的事情交代给孟北萝之后，他其实也许久未来了，因为孟北萝说，他来了会影响教学进度。
但前两天来到之后，他也是大开眼界。
合着跳舞还能这样？
就这样各色各样多彩多姿的舞，哪怕女孩们手中的酒杯倒着的其实就是白水，照旧迷人的不可方物。
最先察觉到有人来的是舞台最上方一个穿着短裙的女孩童童，见着是沈越山，她停下动作走了过来。
“沈总，你们过来了？是有什么事要交代吗？需不需要我们停下来？”
沈越山想了想，跟她道：“你让她们停下来吧，都来见过我们的另一位老板，这位是我们的蒋总。”
童童知道这家歌舞厅是沈越山和另一位老板一起创立的，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蒋五，今天也是第一次见。
“蒋总好，我叫童童，蒋总以后过来找我问话就行。”
“诶，好，你好。”
蒋总迷迷糊糊应了一声，心说弟妹培训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，大大方方的。
没有港城那边的妖娆缠绵，却自有一股爽利劲儿，让人感觉也是身心愉悦。
童童手举到上头顶上，轻轻拍了拍掌，很快女孩们视线都看了过来。
“那快过来，沈哥和蒋总过来了，大家认识一下。”
有女孩子去关了音乐和灯光，歌厅内很快就安静下来，女孩们站成两排，整整齐齐的对着沈越山和蒋五鞠躬。
“沈总好，蒋总好。”
声音高昂，蒋五非但没有被吓到，反而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好，好，你们都是好样的。”有这么好的精神面貌，回头客人看见了，一定会满意的。
尤其是那些本来就对他这个歌舞厅有点不放心的相关部门，见了他们这精神面貌，那还有什么好说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