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山立刻拿酒杯碰上去,“蒋哥,我老婆喝不了酒,咱俩喝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怪我怪我,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把杯中酒水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沈越山怕他又问什么为难的问题,不由转被动为主动。

    “蒋哥怎么突然想做这事了?,是因为什么?”

    他没记错的话,之前他们劝蒋五的时候,蒋五还挺不当回事的。

    “还能因为什么?现在国内发展不比以前了,政策开放了呗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你说,我手里的那些东西也就这一小段时间能卖出好价钱了,个体户越来越多,有钱人就越来越多,到时候厂子也会越多,生产力上去了,咱们这些还有个屁的销路……”

    蒋五没说的是,做他们这行的人,心里都其实都有数儿,这生意就是挣快钱,长期稳定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尤其是政策开放后,身边的人变化太大了。

    不说别的,就孟北萝和沈越山小两口,刚见他的时候是什么样的?

    他还记得,那会他们一次掏几千块钱就是全力了,想多带手表回去还要在羊城现场倒卖。

    现在别说几千块,几十万这小两口也赚到了。

    加之之前孟北萝提醒过他的那些话,这就更让他更不敢继续原本的营生了。

    能活在光明里,谁又想过见不得光的日子?

    而且他不是一个人,手下一帮子兄弟跟着呢,回头真被一窝端了那是多少个家庭?

    是以,他思考过后来了鹏城。

    双方都有意向,这顿饭自是宾主尽欢。

    跟沈越山约好明天一起在鹏城逛逛之后,蒋五就走了。

    他喝了不少,两瓶酒一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,要走的时候人都有些飘忽了,孟北萝留他住下他也不愿意,沈越山就把他送回去了。

    于孟北萝而言,蒋五过来的这一趟影响并不大,每天该做什么她还是做什么。

    倒是沈越山,肉眼可见地更忙了,有时孟北萝下班了他还没回来。

    不过这番奔波确实有用,跑了大半个月,蒋五那边就把相关部门的路子打通了。

    不过为着这事儿,他自己也付出不少,听沈越山说,他捐了不少钱出去。

    不过洗白嘛,这种操作在这年头不是没有,鹏城又正值发展期,是以来者不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