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辣!太酸!太甜!太苦!太臭……怎么会是臭的!
姚珞珞被难吃到无语,找伙计要说法,被告知“我们家这道菜就是这样的呢亲亲”。
虽然后三个字是姚珞珞脑补出来的,但她敢说语气绝对一模一样!
一壶茶水已经见了底,伙计笑眯眯地问,要不要再来一壶龙园胜雪尝尝。
姚珞珞皮笑肉不笑:“上。”
冬青没滋没味地吃完一碗干饭,肚子好歹是不饿了。等“龙园胜雪”上来,姚珞珞交代味蕾功能尚且健全的冬青先倒一杯尝尝。
茶一入口冬青就皱起眉:
“小姐,和方才的一样,是滥竽充数的陈茶。”
敢拿这种东西糊弄一进来就大手大脚的顾客,要不就是蠢到认为这种程度的有钱人没喝过好茶,要不就是有恃无恐,或者说,破罐子破摔。
姚珞珞有九成把握是后者。
另一边楚戍安吃得也很沉默。
难道是自己久不回京城,如今菜品的口味已经颠覆成了这样?
还是那位姑娘口味独特,偏爱这种特别重口味的。
他余光看到,那边屏风后一截素白如藕的手臂挥了挥,将伙计叫了过去。
楚戍安赶紧将目光收回来,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加快了挥舞筷子的速度。
看到姚珞珞招手,伙计颠颠地跑了过来。
“客官,再来点什么?”
这样出手阔绰且脑子不好的客人,一年难得遇上一回,小心伺候着,没准一会还能拿笔赏钱。
冤枉钱已经花够了,姚珞珞又拿出一锭银子摆在桌上,伙计喜笑颜开地收下了。
“吃得差不多了,想问你点事。”
伙计打量了一下桌上几乎没动过的饭菜,心中暗笑姚珞珞是个冤大头,嘴上答应得爽快:
“您问,小的知无不言。”
她先问些不痛不痒的问题:“你们这家店开了多长时间了?”
伙计稀奇:“难不成小姐不是本地人?我们家可是老店,少说也开了十年了。”
姚珞珞扫了一圈空荡荡的大厅,最后视线落在一桌酸甜苦辣上:“……十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