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天水越想，脸色就越是阴沉的可怕。
如果只是节目观众流逝，其实问题不大。
因为近期那些灵异事件的原因，节目的流量有了很显著的提升。
可是……
长此以往下去的话。
观众肯定会越来越少。
而且，那些人知道了肯定不会满意……
江天水越想感到顾虑越多。
现在，他必须要想个办法好好设计一下苏羽了。
至少，得让节目回到越来的水平才可以。
忽地。
江天水好似是想到了什么。
他冲着身边的白凡招了招手，很快，白凡就一脸谄媚的走了过来。
“江导演，有什么事您安排。”
“去调查一下，苏羽在现实世界的背景，有什么关系亲近的人。”
一听这话。
白凡表情一愣，眼神中逐渐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。
要知道。
在节目开始之前，他们可是签署过协议的。
不论如何，都不能影响到现实世界的事情。
节目里怎么样都无所谓。
可要是影响到了现实世界，那性质可就变了。
白凡迟疑了片刻，心中正在犹豫要不要提醒一下江天水。
可是。
在看到后者脸色的表情之后，白凡还是把话咽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