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身上补满补丁的粗布衣裳。

    怎么看,怎么都是一个穷苦人家出身。

    可是如果是穷苦人家出身,怎么又回懂这些东西。

    刘郎中来了兴趣,也愿意多说几句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,你这个小娘子还懂这些。”说着赞许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这个年头脑子活泛的女子还真少见。

    “刚刚那女子是驻守边疆的大将军,林大将军的嫡女,从小就跟着在边疆长大,那性子……”

    刘郎中啧啧两声,忍不住要低声抱怨了几句。

    “这次更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听不见了,天天来催我有什么办法,药材还差一味,叫老夫怎么开药!”

    一想起这个难缠的大小姐,他就腿软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有威压的人。

    老天,他都不敢指示这位大小姐的眼睛。

    白浅浅一听,瞬间明了。

    怪不得她说这个人身上隐隐透露出一股杀气。

    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。

    缺药材自己手上正好有,就是不知缺不缺她手上这味了?

    刘郎中打了个哆嗦。

    不愿再多说,转而询问起白浅浅病人的状况。

    白浅浅简单说了几句白有武现在的情况。

    刘郎中听完,有些无奈的叹气:“你们啊,病人这显然是发炎了,你们怎么就这么不放在心上,他这种情况在拖下去,那条腿怕不是保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白浅浅也知道是自己大意了。

    连忙点头认错,:“是,是我们疏忽了,刘郎中要不明个儿我带着我爹过来,到时还请刘郎中好好帮忙悄悄。”

    “行,那我先开点消炎的药,晚些时候,你熬煮一下给病人分三次付下,具体的等病人来了再说吧!”

    说着,刘郎中提笔就写下一个方子,交个白浅浅。

    指着医馆的一个右侧说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