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这一把野菜闹的太难看终归不太好。
可是这一次两次还好,时间长了。
众人也就有了怨气。
现在看到有人能治马大婶,众人都乐得其成。
其中一个与马大婶关系不太好的婶子,就直接开口讽刺道。
“哈哈哈,浅丫头别说了嘛,这有些人就是这样,人品不详,真以为自己做的那些恶心人的事,没人发现,其实只是人家懒得说罢了!”
“你,你,你……”马大婶被说的有些恼羞成怒,指着说话之人支支吾吾个半天,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直接开口骂道;
“王婆子,你这个嘴巴生疮的玩意,你啥时候看见我干了什么缺德事,你倒是说啊,这哪里一个劲污蔑人好玩吗,真真以为你有能耐了!有什么看不惯我的直接说,我现在就拉这里去村长哪里对峙,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来,一天就只会张着一张嘴,在这里叭叭叭!”
王婆子被怼的哑口无言。
毕竟她真的拿不出证据来。
这路边薅把菜,地里把根葱的事情,这让人怎么拿的出证据来。
就只是纯恶心人。
马大婶见王婆子被自己怼的说不出会来,顿时找到了自信。
下巴扬得老高。
活脱脱一只斗胜的大公鸡。
白浅浅看着马大婶骂的唾沫横飞。
默默往后挪了一下,生怕口水喷到自己脸上。
好不容易等到她骂完了这才有机会开口。
“呵呵,婶子在这里不也是叭叭叭说了一大堆,好像也没有什么证据拿得出来,证明王婆婆刚刚说的那个人就是马大婶你呀!”
马大婶扬起的下巴一顿。
她还真没有。
因为刚刚王婆子的的确确没有听到她的名字。
王婆子见白浅浅替她说话。
立马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。
同时弯下去的背脊,也支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