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所周知,打仗就是烧钱。
军需强弱决定战术安排。
五十万新兵,光是粮草军服,每日消耗便是数万。
更别提兵器辎重等物,全军装配下来,哪怕慕容家是冀北首富,投入过大却见不到短期收益。
只怕阿慈面对族人的压力巨大!
“世子你担心这些做什么,钱粮的事有我呢。”
慕容慈笑容温柔,言语却十分有力量。
宋逸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,脸上浮现出自责之色。
“又让你破费了。”
“没事,等世子脱身,拿下北地城池,掌握了河套千里之地,花掉的钱很快就能赚回来。”
冀北虽是慕容家经商种地的据点,但也仅此而已。
唯有拿下没有申帝约束的河套千里沃土,六十万大军才算有了真正的立足之地。
光凭精盐和白糖的盈利,承担这些将士的军需开销确实足够了。
但宋逸还是不愿意让部下们勒紧裤腰带过日子。
要勒,也是去勒别人的裤腰带。
“我记得上次去陈涛的府上,他家连椅子扶手都是包金的,阿慈,你和花家打过交道吗?”
慕容慈微微点头,说起了花家的底细。
花家本在江南靠卖胭脂起家,后来积累六世之财,成了当地知名的富商,攀上了京城权贵。
这才举家搬至长安,成了长安新贵。
“自从淑妃入宫得宠产子,花家一跃成为长安城明面上的首富。”
之所以是明面上的,是由于花家只有钱,没多少权。
真正富裕的,还是像谢家那样千年不倒的世家。
既有权,还有钱,不显富,不缺钱。
宋逸眼神一闪,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。
“也就是说,花家极其看重为他们谋得权势的三皇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