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意对方在生意上放放水,不要再搞陆氏了。

    对于自己变脸如此之快的行为,陆绝丝毫不觉得羞耻,毕竟比起自家的生意,折一折腰又怎样?

    谁知这话竟然被刚走过来的傅谌和阮江西三人听到,他的脸色瞬间如黑云压城般阴郁。

    该死的女人,婚都还没离就急着给他戴绿帽子,是真的一点都不把他放眼里了?

    傅谌迈着长腿大步流星上前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抓住乔意晚的手腕警告,“乔意晚,你我还没有离婚,应该不用我提醒你要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这件事吧?”

    “嘶——”

    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乔意晚实在没忍住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她边挣扎边反驳,“傅谌,我与他人的交往距离是我的自由。从你不顾一切把阮江西和他儿子接回来照顾的时候,你就已经没资格管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听明白了么?”乔意晚用尽全力也没能挣脱开傅谌的大手,她只能故伎重施,抬起尖细的高跟鞋狠狠踩在傅谌的脚上,还趁机碾了几下。

    傅谌上次被踩的伤还没好,这次又加重,他的手虽然因为疼痛本能的松开了,但怒火却是节节攀升,额角青筋暴突。

    “乔意晚!我早就跟你解释过,我和小西不是那样的关系,你为什么总听不进去乱吃醋胡闹?”

    呵!

    乔意晚嘴角浮现冷漠的弧度。

    叫她就是乔意晚,叫阮江西就是小西,对比如此强烈,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谁更亲近。

    就这样还想继续蒙骗她,真把她当傻子忽悠?

    为了避免再被傅谌抓住,乔意晚先退后两步拉开与傅谌之间的距离,正准备说点什么。

    阮江西却眼疾手快的看到周围,有看热闹的人注意过来,抢先一步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意晚,你真的误会我和啊谌了,我们之间清清白白,啊谌只是看我带着孩子可怜,所以才会收留我们,你妒忌心怎么能这么强呢?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真的看不惯我和炀炀,那我就带着炀炀离开别墅,只求你不要再误会啊谌了,每天要辛苦在公司工作,下班回来还要面对你的误解,真的很辛苦。”

    一听到阮江西要搬出去,傅谌当即蹙了蹙眉,但终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意味深长的注视着乔意晚,等待她的看法。

    迎上傅谌揣测的目光,乔意晚轻啧出声,“都是千年的妖怪,搁我面前演什么聊斋呢?废话少说,傅谌,你究竟要怎样才答应离婚?”

    “还是说你真的要跟我对簿法院?那到时候傅氏集团的股价下跌,可别怪到我身上,我不背这个锅。”

    事关股票利益,傅谌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,一旁的阮江西心里更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。

    她回国来不仅是要求傅谌的庇护,还想要做傅太太,当整个傅家的女主人,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,自然是把傅家的钱都看成了她的。

    乔意晚敢害得傅氏的股价下跌,她又怎么会放过乔意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