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来的很意外,去往澳大利亚也是很匆忙的。
佣人还说,苏子烈希望他们也能一起来澳大利亚。他说,有些事情需要顾修雅帮忙。
当然,他们是乐意的。
当天下午,顾修雅就定了去往澳大利亚的飞机票。一家三人踏上了去往澳大利亚的扳机,白风瑶看着这头等舱的境遇。
原先,她为了省钱要做经济舱的。但是这个男人说,不管怎么样,顾家的太太既然不坐私人飞机自然是要头等舱的。
对白风瑶来说,第一次顾家太太从他嘴巴里说出来是这么令人觉得很舒服。
抱着睡午觉的顾鹦洲的顾鹦洲,白风瑶看向了一边的顾修雅。飞机平稳之后,白风瑶就看他在摆弄自己的电脑。一个小时,沉默着不说一句话。
“你干嘛一直玩电脑?不知道这样对眼睛不好吗?”
“这是苏家股市的行情。”
“你看这个干什么?”
“苏家内部遇到了危机,看样子这次是不好过了。”
也就说现在苏氏遭遇到了危难,怪不得苏子烈说喜欢顾修雅能去往澳大利亚一趟。看来,是这个问题。
“苏子烈的意思希望你能帮忙,那你的意思呢?”
“我当然会帮他。”
他必须和付芳有情人终成眷属,万一这个时候跑出来一个商业联姻。那他这份还没来得及巩固的婚姻不就直接吹了,这是万万不行的。
澳大利亚,索尔希医院。
付芳站在病房外面焦急的来回踱步,从下飞机之后,苏子烈就呈现了昏迷的状态被送进医院。到现在她在恐慌中度过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,苏父苏母坐在一边沉默不语,她不知道该怎么问。
转动着祖母绿戒指,付芳在时间的煎熬中一点一滴的度过。
直到医生从抢救室里面出来,付芳是第一个直接冲上去的。
“医生,请问他怎么样了?”
付芳这么问医生的时候,医生看了付芳一眼。转而走向了苏父苏母,说:“”
她忘了,这里是澳大利亚,不是中国。她不会英语,所以连苏子烈最基本的病情她都不知道。
付芳的眼泪徘徊在眼眶里。
红着眼,付芳走上前听医生说着她不懂的话。
“Thepatientisnowawakeandalert.(病人现在清醒、有意识了。)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