售货员小姑娘的声音和风细雨，让人觉得很是舒服。
大娘微微伸出手，却又缩了回去，有些腼腆地说道：“我手脏，就不摸了。”
“没关系，没关系，这里本来就是展示区，可以随便摸，您确定要买的话，我再从库房里给您拿新的出来就行。
得到允许，大娘格外轻柔地摸了摸展示区的棉衣棉裤，还摸了摸棉被，“这些布料里面填充的都是棉花吗？还真的挺暖和的。”
“那当然，这棉衣棉裤要五百文一套呢，棉被更贵，毕竟里面填充的棉花更多，所以我建议大娘您可以把棉花买回去自己做，能省不少钱呢。”
大娘想到家里冻得脸蛋发红的小孙孙，一咬牙，万分不舍地掏出来一个老旧的荷包，数出来五十文递给了售货员小姑娘，“那就给我来一斤棉花吧。”
“好嘞，大娘稍等，我去从仓库里拿一斤新的棉花出来给您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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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