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听里面惊恐的喊道:“八嘎!”
然后就是轰轰两声爆响。
为了保险,他又拿出一颗手雷扔了进去,轰的一声,伴随着一声惨叫,然后就没声了。
“这下应该安全了吧!”
徐石头嘀咕着,举着手枪,使劲一推门,然后一个翻滚,滚了进去后,半跪着举枪查看,就见眼镜男浑身是血,还被绑在椅子上,不过眼睛还睁着,没死,而看守他的人则躺在地上,也是浑身是血,已经不动了。
“救...救...救我!”
眼镜男见进来的是他,费力的求救着,一开口,直吐血沫子。
徐石头快速站起来,走到近前,先是给躺地上的那个看守补了一枪。
接着在眼镜男不可置信的目光中,把枪口对准了他,噗的一枪,把他也解决了。
“没有骨气,斯文败类!”
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句话,说的有点没什么底气。
拎着枪,环顾了一下仓库,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,徐石头把大胡子的尸体收了起来,才施施然的离开。
出了仓库后,走出了码头,找了个没人的地方,进到空间里,这一刻,他才算彻底感觉到了安全,心放下来后,身上被鞭子抽的地方,也传来了阵阵的疼痛。
“嘶...哦!疼!疼!疼!唉你M,疼死哥们了。”
刚刚生死关头,神经紧绷,还能忍,现在一安全了,立刻就忍不住了。
他把手枪随手一扔,在空间里乱蹦乱跳,手舞足蹈的,好一会儿,才停下来,一边叫疼,一边呲牙咧嘴的把外套脱了,又一边叫疼,一边上药,等药上好,绷带缠好,换上新外套,他整个人疼得出了一身的汗,加上这一晚上的遭遇,都有点虚脱了。
“狗日的亨特是吧,咱们没完,要是不弄死你,哥们就不回上海了。”
徐石头咬牙切齿的拿起一罐罐头,边吃边想着怎么报仇,吃完后,又喝了些水,很快就困意上头,睡了过去。
徐石头做了一个梦,梦里,他回到上海以后,先是被老娘拿鞭子抽了一顿,又被老爹抽了一顿,接着是老大抽他,然后是老三抽他,最后连他四姐都回家抽了他一顿,最后的最后他疼醒了,感觉浑身没劲,一模脑袋,烫的厉害,居然发烧了。
“我你M。”徐石头欲哭无泪,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,那个卦摊老头说他‘眉间发黑,头顶晦气萦绕,最近当走背字’的话。
难不成那老头不是骗子?
“看来等自己病好了,一定要去找他好好算算。”心里下定了决心,他也没在空间里多待,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去看医生。
......
圣怀德诊所,徐石头站在诊所门口,看着紧闭的大门,还有被报纸糊着的窗口,拿出黄毛医生给他的信封看了看,地址没错,可这也太破了。
就见这诊所大门和窗户上油漆斑驳,几处没糊严实的地方,风一吹哗啦作响,墙面上青苔斑斑,就连诊所的牌子都缺了一角,还不是挂在门口,而是就那么靠在墙上,人往诊所门前一站,说的好听点,是一股沧桑感涌上心头,说的不好听点,这TM就是闲置了几年的凶案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