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下,所有跟皇上逆着来的人,都不会有好果子吃。
皇上这会子叫徐清盏来,还说要杀人,也不知道他想杀谁。
沈小侯爷?
淑妃娘娘?
还是晚余姑娘?
晚余姑娘应该不至于吧?
这五年来,晚余姑娘不知道惹皇上生了多少气,皇上要杀早杀了,不至于等到现在。
至于淑妃娘娘,皇上真要杀她,根本用不着徐清盏。
那就只剩下沈小侯爷了?
皇上先前在宴会上还说明天给他答复,怎么今晚还没过去,就要杀人了呢?
难不成是胡尽忠为了讨好皇上,又向皇上进了什么谗言?
这狗东西,不得好死!
孙良言暗中把胡尽忠骂了一通,对小福子说道:“皇上的伤口还没处理,你去御药房取些伤药来,等会儿让徐掌印拿进去。”
小福子领命而去,等他拿药回来,胡尽忠刚好领着徐清盏过来。
孙良言把药给了徐清盏,小声道:“皇上的脖子受了伤,劳烦掌印劝他上点药。”
徐清盏接过药,挑眉道:“怎么伤的?”
孙良言竖起食指,比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徐清盏何等玲珑心思,眼珠一转,就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但他什么也没说,只扬了扬下巴,示意孙良言向里通传,得到祁让允许后,推门走了进去。
“皇上这么晚了还不歇息,找臣有什么急事吗?”
祁让脸色很不好看,语气也很不好:“把门关上,朕有话和你说。”
徐清盏关上门,走到他面前,躬身道:“皇上要和臣说什么?”
祁让说:“朕怀疑沈长安和江晚余之前就认识,你去查一下,看能不能查到什么。”
徐清盏呼吸一滞,心跳漏了一拍,随即又若无其事的笑道:“这个问题皇上不是已经问过沈长安了吗,怎么现在又怀疑上了?”
“朕是问过他,你以为他会和朕说实话吗?”祁让捏了捏眉心,把胡尽忠和他说的话大致讲了一遍,“朕觉得胡尽忠说得有道理,他们就是在合伙欺骗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