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确定是流寇?”
“是,沈小姐还要我说多少遍?”
侍卫显得十分不耐烦,沈君月也没有放在心上,说着就要去关门。
“你干什么?”
侍卫知道沈君月难缠,但是没有想到这样难缠,直接就想打发他走?
沈君月闻声,脚步一顿,一本正经道:“你若是搜寻嫌犯,那我们家真的没有,所以我就把门关上,不用劳烦你们多跑一家,如此贴心都不行吗?”沈君月说完,直接甩上门,自然侍卫也一个健步冲了过来,一把剑直接插进沈家大门。
“啊!”
“怎么动粗呀。”
百姓们看着那样一把利剑,擦着沈君月的肩膀而过都吓了一跳。
沈君月也是佯装花容失色,直接吓的松手。
侍卫见状十分得意的补充:“皇上有令,妨碍搜查的人直接可以强制执行。”
说罢,他将沈君月推开,很快就将姚黎从床上拖了出来。
彼时姚黎刚被清理完伤口,整个人还没有清醒,看上去肉眼可见的憔悴和危在旦夕。
看着侍卫将他拖出来,沈君月当即惊呼:“你们做什么呀?是不是要害死人呀?”
“沈小姐,这为就是我们说的嫌犯,你这样的情绪还是省一省,留着去圣上那边狡辩吧。”
说完,侍卫拖着姚黎就要上马车。
沈君月也努力,一巴掌甩在那侍卫脸上,侍卫气的想要抽出剑,沈君月则直接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侍卫的剑抢夺过来,直接搭在了侍卫的肩膀上。
“我让着你,是因为你是皇上的侍卫,可你若是以权谋私,仗着我刚才驳斥你两句就要将我重伤的朋友带走,我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朋友,这是嫌犯。”
“你刚才说了,你搜查的是流寇,可你悄悄,你拖着的人身上穿着的三品官服,此人是椿城知府,是当朝国舅,你空口白牙说他是嫌犯流寇?”
“官服?”
沈君月一把扯开姚黎外面披着的斗篷,里面的蓝色官服直接漏了出来。侍卫的脸色一变,身边的百姓也忍不了。
“这是要做什么?想把人逼死吗?”
“人家是当官的,你们也敢抓,还说人家是流寇,是不是以后虽然说个罪名就能要人命呀。”
百姓们都受不了这样的不公平,气的恨不得上前将那小侍卫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