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鉴于你年纪不小了,那本少爷就让你三招。”
那位少年十分高傲的说。
听到这话,周围的官员不禁都笑出了声,他们虽然跟衡阳交情不深,但也知道这在朝廷中是一位不可惹的霸王花,出生豪门又嫁入豪门,一生都在铁血战场,这样的女人就不是哪一个男人敢轻易招惹的。
但这霸王花自己招惹不起今日,却有楞头青帮他们尝试,那些老大臣们都看得津津乐道。
衡阳倒也没有欺负那小少年,前三招打的很虚,可这放在少年眼里,却觉得衡阳实在是功夫不够看,当两人正常交手的时候,那少年似乎还想遛着衡阳玩儿。
半出手半不出手,甚至还绕到衡阳身后,似乎想伸手从后面突击。
可就在少年跨出衡阳身位半步的时候,衡阳骤然转身一掌落在少年肩头。
几乎是没有片刻犹豫,少年直接飞出人群,稳稳的落在一棵大树底下。
少年痛得半晌没爬起身来,众人都以为衡阳家人打死的时候,那少年突然坐起身又笑又哭,还不住的去扎头发。
一时间所有人都傻了眼,皇上也露出了一脸嫌弃和不可置信。
“这是怎么了?打傻了?”
“八成是见没打过女人,心情低落吧。”
“这个也太能在皇上面前丢人了。”
“钱尚书卧柄在床,要知道他儿子在皇上面前丢了好大的脸,不知道钱尚书还起不起得来。”
众人议论纷纷,衡阳却十分淡定,朝皇上欠了欠身:“陛下莫怪衡阳也只是跟小辈们一起玩一玩,输赢并不重要,只是只是衡阳没有想到这位少爷这般经不起挫折。”
“无妨,这不是你的原因,交由他父亲好好的磨练磨练,再带出门。”
皇上跟衡阳摆摆手说完,又对内观吩咐:“将人给钱尚书送回去,我看钱尚书年岁不大,再拼一个儿子也是可行的。”
听了这话,人群里有人已经笑了见牙不见眼。
反而这意思明显就是在讽刺钱尚书这个儿子不中用,让他赶紧趁着没死再生一个。
众人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共识,这毒舌还是皇上毒,三言两语便消磨了钱家以后的仕途。
众人心里都明白,这是皇上让钱尚书家活不下去,可文官的责任就是不能让一切话题转移到皇上身上。
便有人上前指责衡阳:“郡主多年征战沙场,功夫了得是人人得见,今日既然是跟小辈玩一玩而已,又何必如此极端,将人打出去那么远,丢尽颜面。”
衡阳上下扫了那文官一眼,音色无波无澜地反问:“你也知道我驰骋沙场多年,敌人对我下手时从不收着,若是正面一对一的打,我怎么也不会下死手,可他从背后偷袭我的那一瞬间,让我想到了狡猾的敌人,没收住也是情有可原,你们文官从不上战场,并不知道我们这等武将那时候的反应纯属无心。”
衡阳说完神情闪过一抹怅然若失,像是想起战场上的困难艰苦。
一时间没上过战场的所有文官都仿佛失去了指责人家的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