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一用力,乔治的脸压在破碎的玻璃,割裂出划痕,鲜血直流

    以乔治做医生的的经验,他绝对毁容了。

    而且整容也救不活那种,他的脸上的皮都快割碎一片片。

    绑匪再凶狠再见过世面,也忍不住吞咽口水。

    这男人的狠劲上次他们可是领略到。

    没想到因为同一个女人又再次被他抓到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沈飘飘哪有看过这症状,吓得快晕了,只觉得肚子抽抽的疼,立马认罪。

    “我.说,我说,.是他做的,全是他,我什么都不知道

    沈飘飘跪地求饶,不断磕头。

    “太子爷,求你看在我怀孕的份上,放过我吧。”

    顾帆冷笑,那笑容嗜血无情。

    “沈小姐,你怀的又不是我的种,我怜香惜玉不了。”

    乔治听到沈飘飘背叛他,心里悲伤不已。

    但这是他爱的女人,她肚子还有他的孩子。

    他愿意为她牺牲。

    乔治忍着疼,强撑着最后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是我做的,都是我做的,你别对我的女人和..我的孩子做什么事,你要杀要剐冲着我来。”

    话一说完。

    别墅的大门再次被人打开。

    众人望过去。

    陆宴廷站在那,浑身戾气包裹,因背光看不清脸上的神情,只觉得他浑身散发着烈火般的怒意,像夺命的修罗。

    顾帆见人来了,耸了耸肩膀,迈着散漫的步子走上前。

    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这女人交给你处理。”

    走出去门口,顾帆懒懒的回头,嗓音带着浓浓的讽意:“你这绿帽带的不够绿,改天我给你送一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