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擎屿笑,伸手将遮住她脸颊的头发顺到耳后:“晚上去麟园好不好?”
“不好,我晚上要照顾童弦音。”宁熹想也没想就回绝道。“你照顾她什么?她又不是小孩子,就是一条腿不方便而已,难道晚上还要你给她把尿不成?”
宁熹:“…...”
这是尊贵、骄矜、优雅的厉大BOSS说出来的话?
“厉擎屿,你真是…...”宁熹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。
“本来就是,你就说你照顾她什么?”
“我要给她做晚饭。”宁熹只得道。
“那我下班后也过去,吃完饭以后我们再一起回麟园。”
宁熹汗:“你是不是去她家去上瘾了?”
“你这话说得怎么像是连她的醋都吃一样?”厉擎屿笑。
宁熹:“…...”这是怎么听出来她吃醋的?
厉擎屿捏捏她鼻子:“就这么定了,原本我也准备今天去的,昨天没带礼物,不得赶快趁她脚还没好赶快补上?等脚好了,再补就没有意义了。”
“反正你总是有理由。”宁熹忿忿道。
厉擎屿刚准备说什么,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,任时迁火急火燎进来:“厉总…...”
宁熹吓一跳,赶紧从厉擎屿身上起来。
任时迁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副场面,有些傻眼,回过神之后,连忙道歉:“对…...对不起。”
在他身后是跟着追过来的杨痕。
“任副总你太快了,我想阻止都来不及。”杨痕跟任时迁小声道。
任时迁有些窘,干笑着跟宁熹打招呼:“宁熹,好久不见。”“好久不见。”宁熹耳根发烫。
只有厉擎屿跟个没事人一样,依旧坐在那里,还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。
“慌里慌张的,出什么事了?”放下杯子,他问任时迁。
任时迁看了宁熹一眼:“正好宁熹也在,不惑出事了。”
不惑?
宁熹一惊。
厉擎屿也是呼吸微滞,看了宁熹一眼,问任时迁:“他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