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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屋子人心思各异。
“小虞,好好住在这,姥姥就先走了。”
刘老太不给两个便宜外孙插话的机会,说了声就起身走人。
“妈,我送您。”
刘萍去送刘老太。
屋里就剩挨着窗边躺椅上的乔济南,长沙发上端着水杯喝水的乔珍美,以及靠着五斗柜,双手环胸不高兴的乔珍珍,和独坐木圆凳的虞晚。
乔珍珍看着便宜姐姐满脸不高兴,翻了个白眼,“劝你哪来回哪去,等被揭穿,绝对吃不了好果子。
到时候送你去派出所蹲号子,让你哭都来不及。”
“……”
虞晚没理便宜妹妹,只装出副柔弱可欺,温柔羞赧的模样恶心人。
以静制动才是上乘博弈。
乔珍珍被她这做派恶心到了,火气蹭蹭地涨,这野丫头跟她班上的张蔷一个死样。
惯会装模作样。
她姥、她妈,居然还让这野丫头留下来。
“哥,你说句话啊。”乔珍珍向大哥求助。
乔济南半掀眼皮,不在意道:“好了,这个家还不是你做主。”
至于二姐乔珍美,乔珍珍问都没问,因为问她更没用。
乔珍珍撂狠话:“劝你别得意,等晚上爸回来,爸肯定赶你走。”
说完转身回屋,门摔得“砰”地一声,走在后头的乔珍美心道:哪像个吆喝不舒服的病人?分明还是个炮仗。
快到房门口,乔珍美又回头看了眼。
奇怪,她哥不回屋午休,还干坐着做什么?
窗外风吹树叶,沙沙作响。
让人有些莫名的痒意。
虞晚半垂眼睫,想要躲开对面人的审视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