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当看到爷爷拿着毛笔,捋起袖子,蘸墨,在上边龙飞凤舞“画画”时。
小山君起身了,他又迈着小短腿过去了……
古暖暖专注于自己的剪花中,身边空了她也不知道。
直到那声争吵,“小孙子!你爪子松开。”
古暖暖抬头,小家伙小手一声不吭,抓住了爷爷的毛笔,小肥爪握了一手黑墨,他被爷爷吓的哭了起来,看表情,他的小哭脸委屈极了。但看动作,江天祉是那小凶手。
古暖暖放下手中东西,急忙跑过去。“松手,爷爷在写字,不许打扰。”
小山君趴在桌面上,死活不撒手。
“再不松手,妈妈打宝了啊。”古暖暖恐吓。
掰开小家伙的小手,他气的“啪”的一下,小爪子在对联上落下了一个小娃娃的爪印。
虽略显突兀,却不乏可爱。
小山君悲伤的张嘴大嚎,爷爷不让他玩儿。
古暖暖抱着他去洗手,小家伙哭着喊着“捏捏抱宝~”
明明是孙子毁了自己的作品,江老又心疼的不得了,放下毛笔,抱着孙子去洗他满手的黑墨水。
洗完后,小家伙又哭着非要玩儿毛笔,他抱着爷爷不撒手,末了,江老还得抱着连毛笔都不会握的小孙子,皮肤松弛的大手包裹着细皮嫩肉的小爪,在宣纸上画写吉祥语。
好在,小家伙没啥力气,江老能控制住他的手走形。
江尘御回家,看着院子里挂着两条等墨干的春联,其中一个上边还有一只小爪子印。
当爹的一眼就看出那只小爪印出自谁家!
他进入客厅。
茶几处,江老已经看淡人生了,古暖暖看着她家小老虎儿子,拿着他爷爷的毛笔,本是好端端的在纸张写字,结果现在,被她儿子摁在上边,毛笔头摩擦成爆炸刷子头。
江尘御刚坐下,屁股还没暖热,江老开口:“江尘御,我这一支毛笔就12w,你看着办吧。”
江尘御看着他天真无邪的儿子,像是刷桌子似的,拿着爷爷炸毛的毛笔在桌子上“唰唰唰”,他又看着心虚低头的妻子。
连爱财的小暖暖都忍不住说了声,“老公,赔吧,今天我尽力了。”
小山君五指并用握住毛笔,一番造作,他的“作品”就诞生了。
小家伙拿着他的“作品”,开心的拿过去让父亲欣赏。
江总看着他手中的两片纸,又看着那只可怜的毛笔。“爸,要不山君留在这里,抵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