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膏是他给儿子挤得,最后又是他在洗手台收尾。
他还能听到客厅,娘俩的争吵拌嘴声,“剪刀石头布,谁输了谁吃蛋黄,一局定胜负。”
然后小山君捏着小肉包,和妈妈玩。
这日,小山君输了,然后他把妈妈的蛋黄吃了。
翌日,古小暖输了,她也‘愿赌服输’,在儿子的监视下,‘主动’的拿着蛋黄,多吃了一个。
反正母子俩,谁也别想落下。
江尘御见到娘俩谁想偷偷耍滑,他都会出言提醒对方。
路笙起的早,她也跳过了化妆打扮的时间,和甄席坐在酒店走廊的会客厅等余下的人。
颜祯玉清晨靠着沙发,找出最近一日的报纸看了起来。
国内外的他都看,翻到与星城有关的报道,看的会更久一些。
甄席拿着报纸看了两眼,又看着颜祯玉,“这玩意有啥看的,字这么小,看多了眼疼。”
“老花眼了去配副老花镜。”颜先生淡定道。
席爷将报纸扔茶几上,他抬腿,直接翘腿在茶几上享受,“有损形象。”
颜祯玉看着报纸,头也不抬的又说:“脖子戴个放大镜。”
席爷看着半天没动的颜祯玉,“老颜,你看啥呢,那页你看半天了。”
接着,颜祯玉就把报纸换了一页。
席爷挑眉,“呦呵,这么快就换页了。”
颜先生:“那一页看完了。”
席爷:“我咋那么不信呢。”
明明兄弟俩在聊毫无营养的话题,但还是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接话。
路笙把甄席扔茶几上的报纸拿起来,她打开,认真的看了起来。“这个字念什么?”路笙指着一个复杂的字问甄席。
席爷拿着看了眼,告诉了路笙。
然后他看着路笙又在认真的看报纸,他斜靠在沙发边,抬手摩搓着鼻翼下,深思。
不一会儿,小山君最先换了衣服跑过去,“颜爹~呀,干爹干妈也在呀。”小崽子喜眯眯的坐在路笙身边,“干妈,你能给宝讲你和干爹的故事不?”昨晚问他颜爹了,谁知道他颜爹不知道甄干爹的‘爱情故事’。
今儿看到当事人,小山君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