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暖暖又“啊?”一声。

    她咋?啥?刚才咋啦?

    一节课,古暖暖搞明白了自己答应了什么。

    她悔的肠子都青了,气的上课都没心听讲。

    放学,古暖暖冲到车中,看着还在睡觉的儿子和一脸无可奈何的丈夫,“不是让你把他喊醒吗?”

    古暖暖一时都不知道该找丈夫算那笔账了。

    江尘御:“喊不醒,我试了,就差打他了。”

    暖:“打呗!”

    江尘御后来把孩子放在古暖暖的怀中,“你打。”

    古暖暖看着小家伙软乎乎,粉嫩嫩的小脸蛋,他睡起来,仿佛这个世界都是宁静而美好的。

    古暖暖下不了手,“老公,我被老教授坑着报名马拉松比赛了,呜呜,太惨啦。”

    古暖暖将自己刚才的悲惨经历告诉了丈夫,她抱着孩子,嘴角下压,一想起就难受,“我不想参加,老公,我当天要装病,你替我去医院开个证……”

    江尘御:“今年取消马拉松这个项目。”

    古暖暖下压的嘴角立马回归正常,哭音不哭了,她回头一脸震惊的看着丈夫。

    江尘御开车前往理发店,“古暖暖这三个字,有权利取消马拉松比赛。”

    古暖暖嘴角上扬,“对呀!”

    有权利,就要用。

    第一次,体会到了权利的爽快。

    古暖暖在车中开心的告白,“老公,你好聪明呀,我爱你呐。但是,咱还有一个账没算。”

    江尘御:“理发店在哪儿?”

    “前边路口左拐,第三个红绿灯右拐,过两个路口就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