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眼,她觉得他是矜贵的,像是高高在上的皎月。

    后来在听到他的死讯时,她还暗暗可惜了一番。

    毕竟这是她此生见到的,第一个如此风光霁月又矜贵的男人。

    结果,谁知道今生一接触。

    真实的他,简直跟个地痞流氓一样,嘴真的是太碎了。

    碎的她甚至想用针给他缝上。

    记忆中的美好,被他毁了。

    想着自己还有事要求于他,云想也没有再说什么,习惯性的拉着他的手就把脉。

    她前世在军营里呆惯了,所以并没有觉得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对。

    但肌肤相碰的瞬间,一种莫名的酥麻感从司空琰的手心,传遍他全身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的的收回手。

    但还没有收回去,又被云想抓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干嘛呢,不把脉了?不治病了?”

    “你要把脉啊?”

    这个反应把云想给搞蒙了:“不把脉,那你想干嘛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司空琰尴尬地轻咳一声,“你继续继续。”

    云想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他刚刚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呢?

    但就是这一眼,她又看到了他的耳朵。

    怎么红了?

    真的是奇奇怪怪的。

    云想没有再想那么多,全神贯注的把脉,然后又看了看他的眼珠和舌头。

    果然是年轻身体好啊,短短三天时间,他的身体就恢复了不少。

    估计再过几天,这双腿也能站起来了。

    云想给他施完针后,就把自己带来的熏香放进了香炉点上。

    随着氤氲的白雾飘起,室内多了淡淡的雪松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