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烟打了个寒颤,弱弱的说了一句,“不要在这里。”
这里毕竟是餐厅,随时都可能有佣人来的,他怎么可以在这里就要她。
“你还在乎在哪里吗?”南司辰嗤笑起来,“在南家老宅那种地方,当着丈夫的面都能跟人亲吻。”
秦烟脸色一下子变的煞白,嘴唇颤抖着,她一直不知道他最近为什么总是发怒,为什么这样对她,为什么说话阴阳怪气。
今天她才总算明白,原来他是很介意那件事儿的,她以为他不会介意,她以为那件事情她已经解释清楚,已经翻篇了,毕竟在那件事刚发生时,他发过脾气,可是后来不是都好了么,都过去了么?
事隔这么久,他又重提起来,她这才知道这件事情是过不去的,这就像是一根刺一样,横在两个人中间,两个想要靠近,就得让这根刺穿透自己的身体,那得有多疼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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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