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之的大眼睛眨了又眨，然后坐车子的座位上站了起来，小手伸到驾驶座上，扶着驾驶座的座位，他的声音清清脆脆的问：“叔叔，你会不会把念之卖掉？”
南司辰：“……”
念之这一上来就问别人会不会卖掉他，这是什么概念？
他回头看向念之。
念之伸手想去摘他的墨镜，小手颤抖着，“叔叔，我能不能玩一下你的眼镜？”
话音刚落，小手已经将南司辰的墨镜摘了下来。
然后他吓了一跳，向后退了好几步，一下子坐在了车子的后座上。
南司辰的目光深沉如潭，又冰冷如雪，一个大人都无法承受他的目光，更何况一个三岁半大的孩子。
念之将自己的手指头咬进嘴里，抖着嗓子问：“叔叔，你真的是大坏蛋吗？”
南司辰看着他在吃手指，薄唇微张，声音清冽而低沉，“不准吃手指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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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