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舟耳根飘红，羞涩与她对视。
“姐…”
“啪”
忽然一巴掌拍下来，硬生生打断他的字音。
傅靳舟脸被打偏，懵了一瞬，再扭过头见沈清芙哭了，他惊慌，停下脚步开始哄，“怎么了，是不是打疼了，还是没打够，再来一下也可以。”
沈清芙瘪着嘴，扬起头，嚎啕大哭。
“呜呜呜...”
“我的狗不见了！”
傅靳舟轻拍她的背脊，“我在这呢。”
她听进去，吸着鼻子凑过去看他，在他脖子上嗅了嗅，茫然说：“你是我家汪汪吗？”
街边路人纷纷向这边看来，傅靳舟抱着她往前走，一边低声音，“是。”
“你是我家放屁臭，还随地大小便的汪汪？”
女孩疑惑的声音更大，眨着朦胧似被雾水蒙上一层的醉眼，手抓住他的耳垂，往外扯了扯，“是吗？”
男人瞥了眼周围的路人，不甘不愿的“嗯”了声。
“噗呲”
车内，郝南笑的肩膀发抖，察觉他要过来，立刻绷住脸，目光笔直看向前方。
关上车门，隔绝掉路人看热闹的视线，傅靳舟看着甜滋滋歪倒在他肩膀上的女孩，脸颊绯红，眯着月牙眼，伸手揉他的发，一遍遍喊，“汪汪..汪汪”
他脸黑，朝郝南问：“她还养过其他狗？”
傅靳舟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，一股无名火在胸腔蔓延。
郝南轻轻点头，“沈小姐小时候养过一只萨摩耶，叫汪汪。”
他等了会，以为解释完傅靳舟那张阴脸就会好起来，没想到，半晌，后座响起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：
“可恶，竟然是白月光。”
“……”
喝醉都念着那只狗，把他当替身了？
傅靳舟看着女孩的脸，泛起酸涩，“就只有我一只狗不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