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斯文败类,偏调子混不吝,“家里养的小兔,饿死了心疼。”

    “...可是老爷那边”

    郝南神情为难,知道他俩父子关系谈不上融洽但傅靳舟向来都对傅良敬重,往年每次寿宴都没缺席,这次就为了回去喂兔子,听起来都荒谬。

    “你就跟他说我伤着了。”

    闻言郝南紧张,冲后视镜看他,“傅总,你哪受伤了?”

    他漫不经心扯唇,“那老秃头的光明顶丑到我了,工伤。”

    郝南:“……”

    九小时后,飞机飞回京市。

    晨光照耀大地,树叶挡不住灼热的光,热气把池中的金鱼轰扑通乱游,吃过食后急忙躲在拱桥下。

    沈清芙昨晚折腾太久,把他屋子弄的乱糟糟心里那口气才顺畅,导致直到两点才眯上眼睛。

    在梦中,她梦见自己变成一条鱼,在水里自在的游啊游,猝然鱼尾被水草缠住,它蛄蛹着想挣脱,奈何动作越大缠的越紧,到最后,鱼尾出现密密麻麻的痛感。

    就连她呼吸的水面也消失,张开的嘴汲取不到氧气。

    “唔…”

    她迷迷糊糊醒来,看到面前一颗脑袋。

    “你、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挥手要将他的头拍掉,男人率先拽住她的手,扣在床上,对着她的唇吻下去。

    他大口吮吸,像是在吃美味的食物,手拽下她的肩带,温热的指激起战栗,她惊慌,“傅靳舟,你别...”

    女孩睁着水眸,乞求的望来,他喉头干涩滚动,瞧着压在身下的身躯,眼底欲望堆积,如烈火狂卷,“阿芙,你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!”

    她疯狂踹他,泪水一滴滴砸在枕头上,极度的不情愿写在脸上,脸跟被洗过一遍似的。

    傅靳舟掐住她的腰,黑眸阴鸷,“那晚不是配合的很?见了傅蕴就誓死不屈了?”

    手得到自由,她急忙护在胸前,防备的姿态,吸下鼻子,“那天是意外,要不是被下药,我才不会...”

    “不会什么?其实我也挺好奇,那晚电梯一开,你直接扑向我,求我带你走,嘴里喊的都是我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傅靳舟扫过女孩颤抖的睫,将她的手腕拉开,指腹不轻不重把玩她的手指,眼底有试探,“我记得,在此之前我和你并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你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