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轻,像羽毛的力度。
一声低喃溢在空中,“阿芙,留在我身边。”
她眼皮动了下,想回应,想破口大骂,却陷入昏沉睡梦中,疲惫的睁不开眼。
再度醒来,已经是下午黄昏时,彼此夕阳落幕,小鸟从电线杆上排成一列,整齐的飞向天空,飞向属于它们的自由。
沈清芙撑着半坐起来,揉下酸涩的眼睛。
“醒了。”
她侧头去看,男人在阳台抽烟,昏暗的光线下魁梧的身姿更具压迫性,几缕烟灰从指边冒出,他掐灭烟,抬手丢进垃圾桶,迈步朝这走来。
踩在地上的力度很轻,却还是让她恐惧的缩下脖子。
她想到昨晚,立刻扬声,“你别过来!”
女孩声线颤抖,害怕的情绪写在脸上。
傅靳舟脚步顿住,喉结轻滚,继续往前迈进,她举起边上的枕头朝他扔过去,“我说了,你别过来。”
他听进去,站立没动。
床上的人儿已经退了烧,意识很清醒,眼睛里厌恶与害怕交织,组合成的都是想离开的欲望。
她哑声,“放我走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男人果断拒绝。
“这栋别墅很安全,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,外面有海,你要是无聊我有时间陪你走走。”
“你是要囚禁我?把我当个畜生一样关起来!”
她激动起来,有了力气拖着身子踩在地面,一身奶白色长裙,愤慨吐字时消瘦的背脊在颤动,跟要起跃的蝴蝶般,渴望飞出去奈何翅膀却受了伤。
于是,只能待立在原地,等待时机。
傅靳舟扫过她光着的脚,蹙眉,“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。”
他走过去,沈清芙下意识就要跑。
可是怎么能逃掉他的五指山,男人伸手,轻而易举将人禁锢在怀中,把她放在床上坐好,他蹲下去,拿过鞋子给她套上。
“阿芙,当我女人没什么不好的,我也没有想要一直关着你,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去。”
“你这是威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