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正跟他简单聊了几句,就又给周凤仙,李蔚然分别打了个电话,告诉两人一个星期之后,自己就要被调走了。
前者的第一反应就是,以后想找你岂不是就得要相当的费劲了?
乡下的床榻,硬不硬?
后者的反应则是,我在想得逞那又没机会了,现在都十天半月的才能见上一面,以后这日子可得怎么过啊。
一天后,唐正上班,政府办那边昨天准备的稿子,几个办事员都写完了,唐正忙活完了之后,就开始看了起来。
他越看也是皱眉,这些人的笔杆子简直了,就跟流水账一样,没多少的干货和份量。
就这个水平,唐正觉得真要是让领导看见他们的脑子,不光是自己会头疼,季青的脑瓜子也得“嗡嗡”响了。
这年月的政府办里,很少有像他这种中文系科班出身的人了,不少都是走关系进来混的,拿笔跟拿枪一样,基本都没什么经验。
唐正对此可就相当的犯愁了,总不至于自己走了,然后却后继无人了吧?
唐正放下手里的稿子,就要起身出去,他刚一开门就看见门口站着个戴着幅眼镜,表情又很青涩的年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