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因为屈辱,她其实有点想哭。
半晌,没人回应桑云听。
“岑漱冰?”她又叫了两声,
“岑漱冰,你听见了吗?”
还是没人回答。
桑云听拉下被子,发现灯光大亮的卧室里已经没人了。
她绕了一圈,才听见洗手间里的水龙头正在“哗啦啦”地流水。
桑云听穿好衣服,拧了两下洗手间的门锁。
.....被反锁了。
洗手间内。
岑漱冰正在捧着清水往自己鼻子和嘴巴上冲洗。
冰凉的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。
终于松了口气。
刚才一瞬间的气血全部往头顶上冲,幸亏他手快,用被子盖住了桑云听,还及时捂住了鼻子。
等低头看的时候,手里已经流了几滴鼻血了。
岑漱冰急促的呼吸平复了很久,自心脏到天灵盖,还是能感觉到有一股燥热在往上蹿。
之前桑云听就趁着他半分醉的时候勾引过他一次,没成功。
没想到这次自己反应还是这么大。
岑漱冰看着水池里淡淡地红色又骂了句:
“真他妈服了。”
“叩叩叩”洗手间门外传来敲门声:
“少爷,你怎么了?”
桑云听还等在门口,
“你刚刚有听到我说的话吗?”
岑漱冰又用一捧凉水往自己脸上撒,随手抹了两把,他把门打开,冷冷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