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漱冰问完,神情有点不自然。

    他又坐直了腰背,露在衬衫领口外的脖颈到耳根都开始逐渐泛红。

    看他这个反应,祁司岸才悠哉地从抽屉里拿出几只“另一种药”:

    “这儿呢。”

    祁司岸又将使用说明书摊开指给岑漱冰看:

    “这几条注意事项,尤其得注意。”

    岑漱冰记忆力好,扫了几眼确定无误后,飞快地折起那张说明书收好。

    “带套不行?”祁司岸年至而立,没那么纯情,问的很直白,

    “六位数一支的凝胶避孕药,还是得咱们少爷,连爱都做的矜贵。”

    岑漱冰不理这种套话,私生活的事,他不愿跟别人讨论,皱着眉只回了句:

    “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上次体验太差了。

    尤其是桑云听买的也不合适,简直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。

    去年欧美某药企在权威期刊上发表了关于这类凝胶的研发成果,但因为成本问题,一直没量产,他就让祁司岸找了点人脉,做了这款特效凝胶。

    更安全,高效且舒适。

    对桑云听也有保护作用。

    -

    桑云听这两年其实是有点抗拒回岑家园子的。

    刘思清经常请一些太太来园子玩,让她回去端茶倒水倒是没什么。

    她不太喜欢那群太太打量她的眼神。

    像在看一件商品。

    但这次元旦,她反而有些期待。

    为什么刘思清还没让丁姨给她发消息?

    可她又不好意思问岑漱冰要不要单独约个地方。

    上次那句“圣诞快乐”他一直没回,应该挺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