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要我在这儿把你办了,才肯听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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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。
裴序南的电话一直被骚扰。
他迫不得已点了接听,那头的女声甜得发腻:
“序南哥...漱冰哥是不是在你的会所啊?”
裴序南扶额,捂着电话筒,质问桌上的男人们:
“卧槽,谁给这祖宗泄的密?”
他说完又嗯嗯啊啊了几句,挂了电话后给那头发去了包厢号。
牌桌上几个男人面相都是俊朗倜傥,气质斐然,和其他桌上男人俗耐的长相截然不同。
他们笑得不怀好意:
“岑大少爷去了这么久,赢了这么多筹码也不要了....要不然谁去看看?”
“拦住他的秦大小姐才是正事。”裴序南扔了手里的牌,扶额装作一脸为难,
“在我这地盘儿,他好不容易看上个人,我怎么好意思扫人兴?”
“你他妈是怕惹不起吧?”
“饶了我吧,谁敢惹他?你敢?”
桌上的男人你一句我一句,轮番调侃,话里话外都捧着“岑少爷”。
又有人接茬:
“说得也是,哪个小姑娘能扛得住我们岑少爷的攻势啊?这会儿说不定他们已经在哪个包厢做上爱了。”
....
当然,爱没做上,岑少爷的巴掌倒是挨上了。
桑云听是在岑漱冰愤怒且接近粗暴地解她西装裙时,给了他一巴掌。
她打完什么也没说,抱膝坐在沙发上低头不愿再看他。
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红红得,精巧的鼻尖也红红得。
岑漱冰一下子就冷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