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和胳膊偶尔磕到狭小的墙壁或玻璃,大少爷怕疼,“嘶”了好几声,烦闷地说:

    “桑云听,你这里是鸽子笼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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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零点钟声响起的时候,窗外亮起了烟火。

    浴室里的两个人无暇欣赏,甚至连句“新年快乐”都没有。

    岑漱冰就不是柔情的人。

    他把干毛巾扔到桑云听头上,胡乱地揉了两把:

    “头发吹干了再上床。”

    他皱眉:“湿哒哒得很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湿头发都嫌弃!

    桑云听有点生气,咬着牙刷,趁机往他裸露的腰腹上用力掐了一下。

    岑漱冰疼得脸色一变,抓住她的手从背后抱过来,拨开她刚穿好的睡衣衣角:

    “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?看来刚才哭着说不行了,都是在骗我?”

    “....”桑云听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岑漱冰从哪里学来的花样。

    她吐了泡沫漱口。

    又看见岑漱冰凑到她鼻尖,嗅了嗅她的气息。

    “我没吃蒜!”

    桑云听有点应激,为了证明自己刚刷完牙,口气清香,朝着岑漱冰哈了一大口气。

    “闭嘴吧你!”岑漱冰一把捂住她的嘴巴,

    “但是你吃蝴蝶酥和栗子蛋糕了。”

    他又给桑云听撕了包漱口水,喂到她嘴边:

    “一会儿要是让我闻到还有味道,我弄死你!”

    桑云听以为大少爷是因为等了太久一直没消气:

    “对不起嘛,下次不会迟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