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新月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:“好。景深哥,你不要生气,下一次再有这样的事情,我一定提前给你说。”

    又回头,对傅颜说:“谢谢颜颜帮小姨说话。”

    笑容之下,却全是对傅颜的气愤。

    要不是她,要不是苏蕴,景深哥怎么会那么冷冰冰地对自己说话?

    发生了那样的事情,傅颜不愿意去学校,傅景深就把她送回了家里。

    苏新月在车里,看见前来迎接傅颜的周姐,呼吸一滞。

    “她怎么回来了?”

    下意识询问出声,说完之后,她才扭头看向了傅景深。

    好在男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只是淡淡回应:“傅颜只习惯周姐照顾。”

    这么久,别墅中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保姆,这件事情苏新月知道。

    可傅景深越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她越是觉得后怕。

    在医院时,她支走保姆,到后来苏母出面,让周姐拿着钱离开,让周姐不要说不该说的话。

    这一连串的事情,都表明苏新月的心虚。

    当时可是差点害得傅颜那个小东西进ICU了。

    车子重新发动,离开别墅,开往公司。

    苏新月惴惴不安的心情却在这一路逐渐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保姆重新回来,傅景深却并未提及那件事情,要么是保姆真的没有说什么,要么就是他不再追究。

    思及此,她逐渐放松了僵直的身子,靠着座椅。

    静悄悄的车子里,苏新月微微侧目,看着身侧的人,脸上难掩喜悦。

    说不定就是他替自己隐瞒。

    这么算下来,傅景深已经两次出手帮苏新月免于官司,还能说他不在意自己?—

    苏蕴还是去医院看了一眼病人,这才回家休息。

    晚上七点,她睁开眼看见窗户外已经暮色四合,心头竟生出了一丝悲凉孤独之感。

    但这感觉很快就被急促的铃声击溃。

    “太太,今天的事情已经顺利解决了,小姐还说是先生保护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