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解语在床边坐下,问道:“军浪,你拿这块令牌看着的时候可有什么感觉吗?”
“感觉?”
叶军浪想了想,如实说道:“说来也怪,我刚才正准备把这块令牌放下的时候,隐约间感应到自己的血脉深处像是激发出了一种特别的波动。但具体是不是因为这块令牌引起的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
花解语一听这话,整个人禁不住欣喜激动起来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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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