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，白梦从来都没有认真思考这个问题。
“他。他闹脾气了。”
“离婚是一时的，等他消气以后，就会回来了。”
白梦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也许，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昭阳会回来了。
只是，她依旧想要活在自己编造的谎言中。
“生气的话，是因为什么事情呢？”
“而且仅仅是闹脾气，不至于几个月都无法消气吧？”
董书雅说话的语速越来越快。
她始终盯着白梦的脸庞，尖锐的目光令得白梦呼吸急促起来。
“其实是因为我的助理。”
“他的控制欲太强了，认为我找了一个男助理不太好。”
“一直让我辞退助理。”
“至于几个月的时间没有消气，是这一段时间我们经常会吵起来，所以他才会一直没能消气。”
白梦低下头，声音小了很多。
摄影师看了看白梦，又看了看董书雅。
他跟拍多年，经常与董书雅合作。
他很少看到董书雅询问别人的私生活时，会有如此尖锐的态度。
而且，董书雅直接用上心理学的套路。
轮番轰炸的询问，让白梦完全没有时间思考，只会不断反驳董书雅的话，不断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回应。
“从各种娱乐新闻来看。”
“似乎是白总你和助理走得太近，经常与助理出入各种娱乐场所。”
“如果昭阳是因为这个事情生气与吃醋，你为何不听他的话，将助理给辞退了呢？”
董书雅几乎可以确定。
真正错的人是白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