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青桐不悦地看着他:“干什么?再说,傅总能不能不要对着我喊另一个女人的名字?据我所知那是您过世的妻子的名字,不吉利吧?”
傅砚洲沉下脸。
虽然知道顾青桐和他的筝筝就是一个人,她就是她,他也见过她锁骨上的伤疤、还有腹部的切口。
但听她这样说他的筝筝,他的心还是针扎般的刺痛。
她怎么能,这么说自己呢?
一听到她、和“过世”这个词汇连在一起,他就灵魂就仿佛被重击一次,对于人的生老病死都开始接受困难了。
“我,我以后都不叫了。求你以后不要这么说,求你……”
男人消沉得很,声音渐渐哽在喉咙里。
顾青桐不愿意看他这副半死不活、故作深情的模样,要绕过他回自己那间房。
可她动,男人抱着孩子也动。
“你又要干嘛!”
傅砚洲淡淡地说:“顾记者,还有饭吗?我饿了。”
顾青桐摇头:“没了。”
你儿子连盘子都舔干净了。
“那麻烦顾记者帮我弄口吃的,我现在很饿。”
“自己做。”
“顾记者,我的手臂受伤了。”
“我看傅总强健得很。”
“顾记者,我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。”
“傅总,不然你叫餐馆送来吧。”
“顾记者,我的手臂被火灼烧时,很痛,真的很痛。我现在也饿得很难受,顾记者不知道,我从早上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吃饭,因为痛,吃不下去……”
“……好好好。”顾青桐听不下去他念经一般的诉苦,转身进厨房了。
傅程训小声趴在他爸爸耳边说:“粑粑,麻麻不愿意给我做饭,我看出来了。”
傅砚洲原本勾起的嘴角一僵。
“粑粑,我让麻麻做什么好吃的,她就给我做,麻麻对我比对粑粑好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