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看着呢,只不过没有看镜头所以你觉得我没看你……”
傅程训的嗓音带着几分警告:
“宋厌,你没看我、还是没看镜头,我分得清。”
他甚至有几分咄咄逼人。
眼见着他生气了,宋厌干脆抬眼看他。
傅程训满意了,刚要开口——
“自恋。”
他拧眉:
“什么?”
“哥,你说你是不是自恋,非让我看你?”
此刻的她,撅着嘴抱怨,还白了他一眼,整个人灵动中透着几分本该就属于这个年纪的可爱和“傲娇”。偏偏人长得高瘦,又戴着警帽、穿着板板正正的警服,衬得小脸白到曝光,反差感那么强烈。
傅程训怎么把持得住?顷刻间所有压抑的怒气通通消散了。
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,他接下来的语气有多么温柔:
“脚还疼吗?有没有换药、包扎?露肉的地方开始结痂了吧?”
他的关心却只换来宋厌的一声“嗯”。
她竟一个字都不愿多说。
傅程训胸口又窜上股火,还是股酸溜溜的酸火。
“脚都没好利索,都不知道你怎么千里迢迢从北城回到滇省的,厉害得你。”
哪个女孩子受得了男人的当面奚落?
宋厌也委屈。
她听傅砚洲的话不再没有自知之明地肖想他,他还追着骂。
她嘟囔着:
“我又不是走过来的。”
“宋厌,这么多年我才发现,你这张小嘴深藏不露啊。好,你告诉我,为什么突然不理我?为什么不辞而别?”
宋厌的神情一僵,转瞬间恢复如常,看着屏幕,眸光清明,坦荡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