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分不清到底是天赋的原因，还是动物原液作祟。
但那种感觉，却是可以持续影响着自己。
哪怕意识沙漏都无法做到完全隔绝异常情绪。
“这里是游戏。”
马面提醒一声，似乎并不想和陈骁产生冲突。
陈骁笑了笑：“你他妈还知道是游戏？第二次血月不是游戏，你没想杀我？”
马面一步步靠近：“你与其他动物不同，你是异端。”
陈骁眯起眼：“异端？”
马面缓缓举起一只手：“你不该出现在这里...”
“但你的出现，恰恰证明了异端的可怕。”
“只有你死。”
“动物世界才能更加美好，你能明白吗？”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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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