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回去,我只不过是想与过去做一个了结,娘亲和师父的债,若是不能亲自帮他们讨回来,我余生难安,所以你放心,一旦解决完这些事,你想养鱼我陪你养鱼,你想种花我陪你种花,无论你想做什么,我都奉陪。”
谨信平时话不多,更喜欢用行动来表明心意,若非为了让她安心,不会绞尽脑汁说这些,而对于希宁来说,他今日说了这么多,已经是令人惊讶,更何况是这近乎表白的剖心话语。
在这一刻她终于敢哭出声,倾诉着自己的恐慌和担忧。
“谨信,不要离开我!”
谨信更用力抱住她,“不会的,就算是死,我也会带着你一起。”
“嗯!”她重重点头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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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