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被他看去笑话,她宁愿占据主动权,让他在她面前丢人。于是继部落分开之后,黄清若又一次清清楚楚看到了梁京白跌落红尘的一面:眼眸Shi漉、眼尾微微泛红、任由她勾出沉哑低C。
曾经那个总要将他自己遮得严严实实、总不给她看、总要她背身或者闭眼或者关灯的人,现在似乎不知道“丢人”两个字怎么写的。
可事实上,他本身的这种大大方方让她瞧个仔细的姿态,反倒令她无法将“丢人”二字安在他的身上,无法以看笑话的心理去看待他的这种状态。
她莫名地感到一种自由,一种发散自梁京白身上的自由。
自由地展露野心,自由地顺从妄念,自由地表达快意,自由地做他自己。
黄清若……很受感染。
泛出的汗蒸腾得他的冷白皮透着形容不出的诱人光泽,已经无法用从前的瓷釉来形容的一种视觉感受。
黄清若便亲上去,换一种方式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