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我声音哽咽。

    “枝枝,只是送他去治疗,年纪小,治疗效果会越好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,我的孩子,我自己负责,要是将来他做了违法伤人的事情,我以命抵命,你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我直接冷脸,把人赶走。

    傅易燃深深看了我一眼,眉间涌出担心,但最后什么话也没说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“这是怎么了?你们吵架了?”

    张阿姨听到我的声音后,急匆匆从厨房走出来,问。

    “没事,阿姨,晚饭做好了吗?”

    我收敛起脸上的表情,问。

    “马上,你快去休息,做好喊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,辛(xīn)苦了。”

    我说完就去了孩子的卧室,刚进去就听到暖暖软绵绵的声音。

    两个小朋友在搭积木,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暖暖在搭建,在说话,默默只是保持安静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我静静站在身后,望着默默,前世他礼貌懂事,每次我哭的时候,他总会第一个跑到我面前,安慰我,够不到的话,踮着脚尖儿,用软乎乎的小手擦掉我的泪,哄着我,让我不要哭。

    可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,是因为缺失的家庭吗?

    想到这里,我的心更加愧疚,只觉得对不起默默。

    医院内,

    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缓缓睁眼,漆黑的眸子越发幽深,模糊间,他听到一道稚嫩的声音跟一个妇女对话。

    女人声音温柔好听,让他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。

    但只是一瞬,那样奇异的感觉就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