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苏棠生疏的起身送他，两人走到外面，苏棠正要开口，江晋城率先说道：“伤到了脑子？”
“……”
“看来还是那么蠢。”
她垂眸，语气冷淡：“是，我不记得过去，所以你下次，别来了。”
下一刻，一只修长的手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，用力抬起。
她对上那双阴沉的双眸，涌到唇边的话咽回去。
“怎么，脑子出问题了不记得过去的事情，就可以抹消一切吗？”
苏棠忍着恼怒，面上镇定的说道：“先生，我真的不记得你，而且，我觉得我们的关系，并不好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她认真的看着他，一字一句的说：“如果我们的感情很好，你不会对我这么凶，也不会这么久不找我，更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，所以，我们的关系一定很不好。”
江晋城难得语塞。
“既然不好，为什么要继续呢？就当，没看见我，不好吗？”
她从前不理解。
她只是喜欢他，她没有犯法，却不知道哪里令他这么恨自己。
恨到她在改造院待了四年，都没能赎罪。
这一番话若是之前，江晋城恐怕真的会放手，不再瓜葛，毕竟她已经吃过足够多的苦。
但现在，他做不到。
他不知道为什么做不到。
做不到的事他就不会做。
“不好。苏棠，没有我的允许，你没有资格说走就走。”
苏棠的呼吸一窒，脸色惨白，看着脆弱易碎。
江晋城松开手，整了整衣服，道：“明天在这里等着。”
他顿了顿，追了一句：“如果见不到你，后果自负。”
他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