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城内这万余人口,也尽是些刁民。
就没有一个能安守本分的良民。
前面好几次被贼军攻破城墙,并不是贼军有多么强大,而是城内的刁民主动放开防御,引贼军进城。
为此县衙已经斩首了好几批人,杀得人头滚滚,仍然不能震慑这些刁民。
最近,这些刁民竟然还嚷嚷着,要官府开仓放粮。
刁风越来越盛。
县太爷刚走出秘室,就看到几个捕快押了一群刁民进来。
“启禀县尊大人,又抓住几个意图引贼军进城的奸细。”
“押进来,先打一顿,本官要亲自审问。”
县太爷现在看到这些刁民就恨得牙痒痒,只有全都杀了才解心头之恨。
但现在特殊时期,还需要这些刁民守城。
只过了一会功夫,这几个奸细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,像一条条死狗一样,被拖进大堂。
“说!你究竟受了何人指使,为何要当奸细,引贼入室?”
“老子没受任何人指使,连饭都吃不饱,不想给你们这些狗官卖命。”
被问话的这名男子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,现在竟然还敢顶撞县太爷。
“本官做为一县之父母,向来爱民如子,看来你这刁民,还是欠打。”
几个捕快衙役立即动手,往男子被打烂的皮肉上,泼洒了些粗盐,痛得这男子涕泪俱下。
“狗官,有种就一刀杀了我。”
男子也是一条嘴硬的汉子,痛得满地打滚,仍然大声喝骂。
“继续打!”
几个衙役又抡起板子一阵打,打完之后,又往伤口撒上辣椒水。
“你服是不服?”
“狗官!老子不服!”
这名汉子可是出名的嘴硬,哪怕已经痛得浑身颤抖,嘴上仍然不服,怒骂不止。
接着又用了夹棍,竹签,火烙等各种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