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插进他的眼眶，他的面目开始扭曲，我看到粘稠的东?从指间泄出来，浓浆黏糊糊的，能听到搅动的声音。
好脏，没关系，我本来就是脏的。
什么都不要了，人性还是良知。
我什么都不要了，我只要一个蓝忆。
手指搅动扣紧了恶心的东?，我用力抽了出来，然后有红色的东?溅在我的脸上，我把那烫手的眼球扔了出去，它们滚得很远，撞击着发出很多尖叫到扭曲的声音，地狱里没有喂饱的恶鬼开始?嚎，我走向了下一个。
没关系的，一个一个的。
把恶鬼的皮一张张剥下，顺着他们的肌肉纹理走向一点点的切下来，不过在切到那团烂肉的时候，我会把它割下塞进他的嘴里。
所有碰过蓝忆的脏东?，我都会清理干净，没有灰尘了，明珠就还是明珠。
“江......唔......”
“江衍，你......”
“唔......”
我不知道刘牧什么时候进来的，他在旁边吐得停不下来。
我转过身去奇怪的看他，原来不止他吐了。
所有人在打开?的瞬间，都往后退着吐。
我看着他们继续擦拭明珠的灰尘，快了，很快就干净了。
刘牧捂着嘴角的酸水时冲我说了一句，“蓝忆... 唔...”
蓝忆！?
我立?扔了手里的匕首跑过去揪住他的领子问他，“蓝忆怎么了?”
“阴道子宫全部破裂，他可能......唔......”
他猛的转过身又吐了起来。
我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，“可能什么！?”
可能什么！?
他吐完转身就用手铐把我的双手扣住了，我抬起手就想要揍他，他什么意思！?
“刘牧你他妈要做什么！?”
他吼我，“江衍！发疯完了吗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