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致命,但是又疼得要死。
厉斯年的车缓缓驶过,侧头看了一眼。
仿佛一个旁观者。
……
温姒这次玩大了,药吃多了不管用,酒精过敏住院了。
第一天的时候还老实,睡了一天一夜。
第二天把针一拔,就开始工作。
选画方面需要下不少功夫,温姒一个一个联系画家,抢在前头跟他们签约版权。
出于人情,宋川去看望了她。
见她忙个不停,没待多久就做了。
回到公司,宋川将情况一五一十地禀告给了厉斯年。
厉斯年闻言嗯了一声,没什么表情。
他翻阅画廊的资料。
本来想替她把问题解决了,但是一看才发现,其实都完善得差不多。
她本来攒了不少钱,全投里面去了,加上最近这么拼命,除了几个有色心的没谈成,其他的都签了合同。
没有厉斯年的用武之地。
他盖上资料,“那她在忙什么?”
宋川猜测,“未雨绸缪吧,哪有人嫌客户少的呢。”
厉斯年垂着眼,想到那天在走廊里看到的画面,薄唇抿了抿。
他吐出两个字,“犟种。”
宋川不敢发言。
心里默默吐槽:你不犟吗?你比谁都犟,嘴壳子硬得跟什么似的,都能去做承重墙了。
宋川提醒,“厉总,温小姐现在这身子情况,后天的A市你还去吗?”
厉斯年冷漠道,“为什么不去?”
宋川,“万一温小姐需要你呢?”